它是土埋的树。 你又怎么能懵懂不知自己在哪里。
如果。 可以像Nirvana再重生。
光阴渐次着死去。 羽毛不再飞起。
花非花。 毒似毒。
我蹲在这里看那些巨大的树。 它们的繁盛和潦草。
我要看着对面的天一点一点的亮起来。 我们还可以天亮说晚安
我要在夏日馥郁出浓郁的气味。 让谁的浮草不再一岁一枯荣。
那天的阳光从我的窗口我的眼皮缝隙跳跃过去。 你说了些什么。我忘了。
蒙克的呐喊,你可曾听到?
‘美丽与颓靡的对话’ Bart Synowiec废墟摄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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