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在同一平面上,争吵是必然的
因为嘴是用来说话的 就象鸟的翅膀是用来飞行的一样
鸟群无视我的感言,冷漠地飞越这场滑稽戏
我说:生活是自己的,生活是纠结的
我扛着一个叫自我的包裹笔直地行走
抬头 欣羡飞鸟的自由
我说:下雨了
那些在涟漪中变形的倒影告诉我,行走着的我还活着
我说:我仿照着那个著名的诗人说
我路过了一场风景,我与一阵风只有一次擦肩的际遇
其实,何尝不是风景路过了我的生命
我说:夕阳醉了是首老歌
我曾听着这样的歌看过这样的日落
这些老歌老风景就象陈酿的老酒
越陈越香,或者是被时光挤压美化